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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八章先主後賓(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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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八章先主後賓(一)

這一切還得從京都開始說起,於宴擄了堯清出獄,後來堯清又回到謝君諾身邊,他走時吩咐於宴先去昆侖尋找龍脈的入口,而他會擇期與他會和。

堯清一走,於宴和那幫子鎏鈺府的人口販子,哦,不,江湖草寇,心癢難耐,覺得不為鎏鈺府找點財路心裏就不舒坦,在出京都前,於宴打算幹最後一筆,收個乖乖的男寵然後送回鎏鈺府讓府上的人調教轉手再賣銀子,可他萬萬沒想到這次他眼神不好,挑了個帶刺的家夥。

這一日,酒樓裏熱鬧的緊,於宴身著樸素的粗衣在裏邊等待獵物,他喝著酒看著來往的男女,半天沒一個看中眼的,突然,一個穿著紫衣的青年男子從外面進來,他走上二樓,坐到於宴身邊的那個桌子上,於宴嘴角揚起笑意,今天他就是看上這個了。

那男子看起來家世不錯,手上的那把劍更是惹人眼饞,於宴心想把他弄到手了不僅可以變賣銀子,還能弄把寶劍,劃算。

於是,他朝一邊的屬下給了眼色,那人連忙和另一個人合演了一番你推我倒的打罵戲碼,趁著那男子去看熱鬧分神,於宴就手把藥下到他的酒裏,這種下九流的事他做的多,可謂是手快如風,不留痕跡。

男子看完熱鬧,就手毫無防備的把酒喝下,於宴喝完酒付賬離開,他走下樓後潛伏在酒樓附近,等著那公子出來後,他一路尾隨他去了他的宅院。

說起來那房子在深巷裏並不惹眼,於宴還琢磨著自己看走眼了,莫非他是個落魄公子,不過只要賣相好,於宴管他是窮是富,把人綁了再說。

那公子回家後沒一會藥效發作,在客廳裏暈了暈就被人扶著回房,等到下人離開,於宴從窗戶那裏竄進房裏,他悄悄潛入他的裏屋,公子已經歇息,仔細看他的容貌,的確是一表人才,這樣的賣個好價錢不成問題,於是於宴賊膽發作,伸手就要去抱人家。

可他一伸手,那公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,動作伶俐的把於宴壓倒在床,還用手指制住了於宴的命門,於宴沒想到他醒的這麽快,當即就慌了神,可那人倒是耐心好,他的手從於宴的下身一路摸到頭發裏,笑道:“你個大膽的賊,不帶暗器,我不配劍,就敢欺淩到我頭上了。”

於宴推他,推不動,再推他,男子低頭看自己的胸膛,問道:“你沒事亂摸什麽。”

於宴氣急,他瞪著眼,“誰摸你,你讓開。”

“我能讓嗎?讓了你不就飛了。”公子笑著問道:“老實交代你哪裏來的,進門也不看風水,你不說可以,我把你交到官府去。”

“那就去官府,趕緊的。”於宴還一副自己有道理的催促道:“我還就不怕你去官府。”

那公子聞言笑的燦爛,“你這家夥,肯定是慣犯,官府治不了你,我就來替官府收拾你。”

“你敢動私刑試試看。”於宴掙紮起來。

公子立刻點他穴道,他站起來來脫於宴的鞋子,笑道:“對付你們這種慣偷,就要狠狠地收拾,我把你脫的幹凈,掛到城樓讓人指責去。”

於宴聞言大叫起來:“你有病!放開我!”

公子笑著把於宴的靴子一拉,裏邊那精致得鈴鐺就顯露了出來,他一看面色一沈,轉眼就掐住了於宴的喉嚨,“你是鎏鈺府的男寵?”

“算你有點眼力,放開我,要不然我們府主一定不饒你。”於宴怒氣勃勃道。

公子忽而一笑,“都說鎏鈺府的人神出鬼沒,怎麽就出了你這麽笨的男寵。”

“你才笨呢。”於宴只恨自己被點了穴道不能扇他一巴掌,公子輕笑著把手伸進於宴的衣服裏,於宴叫道:“你亂摸哪裏!你……”

那人低頭封住了於宴的嘴唇,他輾轉品嘗著於宴的唇,末了,還不忘咬他一口,於宴本是有些驚住,隨後便是破口大罵。

他的嘴立刻就被公子用手封住,於宴嗚嗚的哼幾聲,公子笑的溫柔,他低頭對於宴笑道:“你這個男寵,連一點勾引男人的眼色都沒有,真是個小笨蛋。”

於宴越發討厭他了,心想你才小笨蛋。

“你再叫,別人就會聽到,到時候,你這個樣子就得被別人看去了。”公子誘騙著於宴,用牙齒把於宴的衣襟松開,於宴懊惱不已,公子輕啄他的嘴唇,笑道:“良宵苦短,你痛就擔待點,我會……”他在他耳邊動情道“很溫柔的疼你。”

話是如此,可動作卻是粗暴,於宴被他強行翻過去趴著。

公子就用於宴的衣服將他的嘴塞住,手上占了便宜不說,還用嘴把於宴逗的不上不下,於宴痛苦的忍受他的折磨,還動彈不得。

當他被他的動作折騰的半截身體都要掉落到地上時,他的手自他的胸膛滑過,問道:“你叫什麽?”

隨手,他就扯掉了於宴嘴裏的布,也解開了於宴的穴道。

於宴喘氣道:“偏不告訴你……啊……”

“你個混賬,賣關子是吧。”公子更是不客氣的把於宴的身體往自己懷裏拉,他的手從他的額頭一直摸到他的鎖骨,於宴難耐的側過臉,公子笑道:“怎麽?是快活還是不快活?”

“啊……我就是……不會對你低頭……”於宴抓緊錦被,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越發的難受起來。

公子抓緊他的手,用力一撞,於宴痛苦的悶哼出聲。

“你叫什麽名字?”
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於宴喘息道:“就是不告訴你……你殺了我……”

“呵,傻子。”他低頭輕輕吻了吻於宴的唇,然後慢慢的抓牢他的手,一夜春宵,秋雨寒霜,於宴在冰火兩重天裏變的迷迷糊糊。

於宴最後疲憊躺倒在他懷裏,等到第二日於宴醒來,床上只剩下他一個人,不管三七二十一,於宴逃也似的穿好衣服開跑。

回到弟兄們落腳得地上,大家都好奇他一夜不見人去了哪裏,於宴哪裏說的出口,遮遮掩掩的說自己是有點事耽擱了,下屬們關心昨天那個公子落網了沒,於宴隨口說了句跟丟了人就把事給敷衍過去了。

夜裏,於宴輾轉反側,他這一天沒吃好沒睡好心情也不好,閉上眼就是那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夥在他腦海裏打轉,他的手,他的身體還有他的笑聲,統統都讓於宴覺得自己要瘋癲,於是他掀開被子打算再去打那個家夥算賬,大不了和他同歸於盡。

於宴起來把衣服一披,轉身把劍一拿,就要去砍人,結果他打開門,那個他正恨的牙癢的家夥就在門外一臉笑意的看他。

“傻子,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
於宴拔劍要刺他,“誰傻呢,你別不要命了。”那人輕巧的就躲過了於宴的劍,並且在別人過來湊熱鬧前,抱著於宴躲進屋裏。

外面有人敲門,著急的喊道:“於掌櫃,你沒事吧,裏邊有人嗎……”

於宴的雙手都被這個登徒子給抓著,於宴恨恨的看他。

公子輕笑著親了親於宴,溫柔的說道:“你知道該怎麽說。”

於宴真想殺了他,一血前恥。

公子立刻把他抱進懷裏,一點放開他的意思都沒有。

屋外的人聽不到於宴應聲,著急起來要撞門,於宴立刻回答,“我沒事,你們都去睡吧。”

“於掌櫃,你真沒事還是假沒事?”

於宴咬牙切齒道:“我都說了沒事,什麽真的假的。”

屋外的人一陣緘默,然後應了聲好,就統統散去。

於宴被他壓倒在桌子上時,身體都有些發抖。

公子看著被自己撞掉的劍,低頭對於宴笑道:“今早你一聲不吭的走,我就想了你一整天。”

“誰要你想。”於宴伸手要甩他一巴掌,公子立刻抓緊他的手,親吻他的指尖,笑道:“你可真是口是心非。”

於宴本要發作,結果被他這樣壓著,一動後面就痛的厲害。

公子把他摟著扶到床邊,於宴滿是怨氣的看他。

“我姓軻,字容錦。”公子笑道:“你叫我容錦就好了。”

於宴瞪他一眼就不說話,容錦把藥拿出來,笑道:“我幫你上藥。”

“不要。”於宴搶過他手裏的藥聞聞,“這該不會是鶴頂紅之類的吧。”

容錦苦笑不得,“我想殺你,昨天夜裏就夠你死幾百遍,何必來找你,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。”

於宴把玩著瓶子,和他鬥起嘴來,“唉,我幹嘛要對你有良心,沒你我能受這麽大罪嗎,我屁股到現在還痛的厲害!”

容錦把他手裏的瓶子輕巧的拿過來,笑的無害,“就是明白你痛,我這不是來給你上藥嗎?傻子,趴著。”

“我不脫褲子,免得你又意圖不軌。”

容錦一把扛起他,不理會於宴的反抗,把他翻身丟到床上,按著他就給他把褲子給拉了下來,似乎是被於宴身上的傷給驚到,容錦有些心疼的問道:“你這……都見血了,你還不老實點。”

於宴回頭罵道:“還不是你這個登徒子弄得,你輕點……啊……嗷嗷……”於宴連忙低頭咬著被子,容錦看他這樣淒涼了還不忘瞪自己,不由得笑的越發溫柔,動作也更加輕盈,只不過他撫過的地方,都讓於宴有種被火燒著的感覺。

“你快點,磨磨蹭蹭的。”於宴教訓道:“上藥你這麽慢。”

容錦看他嘴巴還是利索,不由得惡意的折騰他,於宴立刻低頭喘了幾聲,容錦把藥瓶子收好,伸手就把於宴摟到懷裏。

於宴推他,容錦道:“我都服侍你半天了,抱一會還不行?”

“你抱歸抱,給我把褲子穿好不行啊。”

容錦聞言笑的趴到床上,“褲子穿上了,藥不都沒了嗎,你今夜就別穿了。”

“你……你真是無恥之徒!”於宴拿起自己的褲子使勁砸容錦,容錦把他一扯,於宴就倒在了床上,容錦把被子一扯,給他們都蓋好,還溫柔的把於宴的手抓著,笑道:“今天我就陪著你,算是賠罪。”

“這還是賠罪?”於宴生氣的湊過去把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,咬的容錦吃痛了,他才放開他,於宴哼一聲,冷笑道:“這才算是賠罪,痛死你才好。”

他雖然自己覺得自己說的狠辣,卻不知怎麽就把容錦逗的笑意連連,容錦隨手一揮,屋子裏的那盞熄滅,容錦輕輕一擁,就把於宴抱進了懷裏,盡管於宴沒怎麽規矩,不過在容錦霸道的臂力下,他幾次掙脫不開也就妥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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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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